时之歌东国组//诡秘之主伦克//原神星铁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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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还好月挺圆

#ooc请务必提醒

#小学生文笔注意

#迟来的中秋节贺文 私设背景有

#祝各位身体健康

 

00

 

南朝的银月祭是每年最重要的节日之一,极盛大,极隆重,那一夜还要放飞成千上万盏孔明灯同一年中最耀眼的银月来一起照彻夜空,所以也不难解释为什么舜最喜爱的节日就是银月祭了,而且还能与父皇、母后、妹妹弥幽,还有许多许多的亲戚们一起热热闹闹聚会,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只是现在,不是了。

 

01

 

“我吃完了,您慢点吃。”自母亲离去,舜和他父亲的关系直降冰点,更别提什么心平气和一同赏月。分明晓得自己是有赌气的情绪,可仍旧不想先低下头来寻求谅解,小皇子气恼愁苦,哪会在脸上摆的清清楚楚?嗨,这下好了,这愈发凶狠的目光把一路上遇见的侍从们吓得脸白,谁也不敢去问他们可爱的小皇子去了何处。

 

也只不过去了偏远的东珏亭。

 

湖水环绕着亭刚好形成一轮弯月的形状,叫人放上了几十株名贵的金桂树绕着亭种了一大圈,每个金秋时节都要十天扫一次——但这也就是舜这几年来一直赏月的地方而已,真问起来他去了哪儿,只有这儿了。

 

近年来的月亮一年比一年黯淡。

朝内外形势动荡也分明同那月亮一样让人忐忑不安。

 

他岂会不知是怎么回事?

舜眯着眼看着恍恍惚惚的月亮只能叹气。灯终于被纷纷扬扬放出来,倒是比天上的月盘更加夺目——等等,那,那诡异的光点是什么???实在是被惊吓到,舜也是第一次见到什么叫“陨石”——听云轩长老说过,那是极其巨大从天而降的石头,谁都抵挡不住他下坠的力量,只有降落大地才有可能抵挡住这鬼东西。

 

“那怎么逃?”

 

速度极迅猛,“石头”直接砸晕了愣了半晌的欧德文,他愈发恍惚而脑中掠过绚烂的走马灯,忽然才想起自己是被那神石砸中了。

 

直接晕了过去。

 

02

 

舜也醒得快,只是脑袋发晕全身无力,本就视力不佳的他愣是把眼前人看成了妖魔鬼怪,“你的头发是绿色的?——孤在地府了?”

 

“你不要紧……”那少年顿了顿才问,幽幽远远传到耳边。

 

皇子又昏了会儿再醒,他睁开眼。

面前的人半跪在身侧,脑袋上晃着两个白软软的兔耳朵,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眸子是金亮色的。

 

是月亮吗?

 

呆了半晌找回思绪朝他点头,对方暗了眼眸放下心吐了口气。

 

“你没有死,还活着。”少年轻手轻脚扶起他,十分顺手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舜这才发现自己竟身处一个土坑里,虽然不大,也足够吓人,他指着坑便问:“你做的好事?”

 

“……大概。”

 

舜转头再看少年便找不见那毛茸茸的长耳朵了。碧发少年蹲下,双手拍了拍土地,那土地便重新鼓胀回来,就像个气球似得。舜仍是不信的样子,硬是跺了跺地面,什么也没发生,只有一个脚印留下的痕。

 

“你是什么?兔子精?”

“吱?!”

“……吱?”

 

 

 

少年红了耳尖沉默很久,动了动唇又含糊其辞,“不,不,你听错了,什么也没有。”

 

“那你叫什么?”舜抿了抿唇便摆出姿态开始质问。

“尽远。”

“你从哪儿来?”

尽远低头想了想,指向月亮。

“那,要去哪儿?”

他仍指向月亮。

 

皇子终于是一脸不悦,“那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砸中了孤一句道歉也没有?”他挥着衣袖像是强硬像驱赶走这奇怪的少年。尽远咬咬牙,被他挥到也没有闪避,却急问:“殿下,您这里尚有月盏花么!”

 

“……月盏花?”,舜小息了脾气,眯眼望着尽远,“你要它做什么?”少年窘迫,只道有用。

 

“有用?只要有用便给你了?”

尽远哑哑,也不知该怎么答。

 

“那你总要付出代价——在这里,你能待多久?”

“一天……十年。”

舜又皱眉。

“天上一日,人间十年。”尽远补充道。

这才将信将疑点点头,而遥远处是侍卫们赶来的身影,奔腾的脚步声把尽远险些吓出了原型。

 

“行了,”舜朝前踏出一步把尚不熟悉的少年护在了身后,”那这十年,你就好好当孤的侍卫吧,只需听孤的命令,知道了吗?”

 

“……是。”

 

 

03

 

于是除了那些大批赶来的侍卫,“队列”后头的几个笨手笨脚的小新人被舜狠批一顿便带着新晋的“侍卫”离开了亭子。

 

三四个月下来,名为尽远的少年磕磕绊绊通透了叶将军交与他的武技,便以极快的速度打败了整个侍卫队里的强者们。出人意料的是舜的父皇,他似乎也默许了这次儿子的任性,同意这身份不明的尽远当上侍卫长并同时担任贴身侍卫。

 

舜仍是有些闷闷:“父皇是默认了,可还是像原来的样子。”

尽远轻缓沏开一杯茶吹开了茶沫递给他,“父母们终归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不知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听。

 

 

 

“你怎的不告诉他?”云轩披散着长发,全然没个正经模样,执着长烟枪坐在烟烟袅袅的雾气里,竹林被风吹的喧嚣,长老的声音也变得忽隐忽现。一旁正被询问着一袭玄色衣着的人端坐很久也没有答话,云轩又道,“可别忘了,再过不了几年可就……”

“朕……我知道。”他改了称谓像是解释什么,急答。

 

呵,云轩轻笑,重复了遍:“你知道?”分明意味深长。

 

辛闻笑赶忙抬头,仅有一只白鹭停在不远浒处,全然没有长老的踪影。

 

04

 

尽远还是沉默寡言的少年,除了偶尔对人间有少许好奇,其余辰光便像个木头一般谁也不会去多理睬。要不然就是在练武和茶道时才有些灵动的样子,于是舜就常和着尽远切磋武艺,练剑练枪,酣畅淋漓。

 

看着刀光剑影下亮黄色的眼睛,像是看着夜空中亮堂的明月。

 

实在是好看。

 

他也早知道自家侍卫长是兔妖,尽远在倔脾气的主子几次切磋中的套话和询问下bei默po认了。

 

兔子急了咬人,于是好几次和舜之后的切磋中尽远真真是要把舜打的手足无措才停下手。

 

“别,别。行了行了,打不过你。”

 

瞅着侍卫长脸上是自己才能看得出的不满和委屈样子让皇子暗下捂脸笑了好一阵子才停歇。

 

太坏了,他想。

 

05

 

好些年以后,又临近银月祭的那段时间,舜和父亲因为新政与新引进的器物再次发生了些许争执。

 

朝廷上守旧派和新派也吵的够呛,尽远倒已是见怪不怪:南岛稀奇古怪的事物是能够造福百姓,但大多又与传统与保守相对立,近来又动荡不定,争执在所难免。

 

可或许真不高兴了,舜这次甚至连晚宴也没去参加,但已不像幼年时那般无礼,木着脸理完事务称病才拉着尽远跑去东珏亭那儿。侍从们全数见怪不怪。

 

月亮和前几年差不多,又似乎是更暗些。

 

尽远也似乎是被影响了,更加缄默。

 

“那,你现在该告诉孤要月盏花有什么用了吧?”舜看出对方有异,靠着雕花檀木柱,毫无皇子模样的问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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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tbc。

明儿月考,发了再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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